探讨FOF在中国的发展与机会论坛实录

　　最后一个论坛的主题是探讨FOF在中国的发展与机会，探索中国财富管理与私募基金合作模式和发展，有请四位嘉宾，分别是：

　　内蒙古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管理中心负责人那艳茹女士

　　中科创金融控股有限公司总裁常虹先生

　　清科投资董事总经理申达先生

　　歌斐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合伙人、总经理张韬先生

　　在过去这几年，尤其是各级政府的大力支持之下，地方政府出了很多政府引导基金，这种就是FOF中国有代表性的形态，FOF逐渐成为私募股权业的主流业态，就是LP里面很主流的LP，作为国际流行的FOF，在中国也在发展，面临怎样的机会和风险？第三方财富管理机构也在雨后春笋般的出现，很多民间也在开始做母基金，PE和第三方基金有什么样的合作空间？今天重点探讨这些问题，首先有请那总谈一谈您的看法。

　　那艳茹：今天在这个会上都是一些投资企业家们在谈自己的创业经，我可能是唯一一个作为另一方的代表，和投资人寻求合作一方的代表，我今天非常荣幸被这个论坛邀请过来坐在这里，给我一个发言的机会，非常的荣幸。听了刚才各位企业家们谈的一些事情、一些观点，我们作为创业投资政府引导基金的管理部门，谈谈我们的感受，谈谈我们对创业投资的一些想法。应该说内蒙古这几年的经济发展非常之快，我们的人均GDP已经离1万美金就差几百块钱了，今年肯定要突破1万美元，应该说我们事业的发展空间给了我们创业投资很多很多的投资机会，但是我们在做创业投资引导基金与创业投资企业合作的过程中，我们又感觉到很多很多困惑，以至于刚才下面有人问我，你们内蒙政府的引导基金规模有多大？我说规模不大，我们内蒙古的政府引导基金就是1个亿，政府出于什么考虑呢？这1个亿的基金我们叫做试运行，先给这1亿资金花着看一看，能不能花出去，能不能花出好结果来，我们的引导基金是不断持续的，是不封口的，但是就这1亿元引导基金，我们从2010年1月份开始签订第一个协议，是我们和深创投与内蒙古高新投两个企业合作搞的红土创业投资公司，1月24号签的协议，引导基金按照这个企业注册资金的2个亿投入了6000万，应该说当时签协议的时候我们也是踌躇满志，我们的主席，各个部门地方的负责人都出席了签约仪式，当时给我们的震撼也是挺大的，鼓励是挺大的，这个协议从2010年1月24日，到2011年12月底，我们的引导基金首批注册了1200万，企业的引导基金2个亿是4000万，也就是5000万左右的投资，我们辛苦到了2011年年底，投资了四个企业，这是不是说内蒙古的投资环境不好？拿着钱找不着项目？作为我们的合伙人，深创投在内蒙古的基金管理人深有感触，他在内蒙古从东到西跑了个遍，在发现企业，成长性很高的企业对不起，不带你玩，需要投资的企业面临的困难是重重多多的，都不知道这个企业要做什么，但是非常需要投资，内蒙古的发展是靠一些大企业带动起来的，大部分的中小型企业应该说发展成熟性相对来讲比较差一点，在这么一个发展环境里面，（于总）经过非常艰辛的挑选，选择了四个投资项目，应该说这四个项目选择的非常准确，到2011年底，我们让他们做了初步统计，这四个项目我们一共投资了2亿8千万，到2011年底，这四个项目都实现了不同水平的利润，大概总的利润是1亿多，这是第一年投资，我们感觉是比较满意的，在11年一年的工作基础上，12年的投资进度明显加快，12年年初已经挑选出6、7个成熟的项目具备投资的条件，我们正在抓紧运作。为什么想说这个过程？有的时候引导基金愿望是比较好的，希望给投资企业一个助推力，让创业投资在经济发展的热土上能够有比较快速的成长性，可是事情确实不像我们开始想象的那么容易、那么简单、那么美好，我介绍这个情况还是希望内蒙古的投资环境非常好的，投资可选性还是很多的，很多企业在成长性方面成长性因素还是很多的，在国家这两年政策的调整，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找到了感觉，我们过去从煤炭谋求了经济的快速发展，现在企业找到了感觉，我们在以冶金煤为基础的产业开始，已经开始向新能源、环保产业发展，向内蒙古广阔天地的农牧业产业发展，投资的空间，企业做大做强的产业空间应该是很大的，我们的核桃平原，一系列产业化的产品很多，做企业应该说很有发展市场。另外我们的新能源，我们的风能、光能，在内蒙古非常有独特条件，所以我们的新能源和煤炭资源优非常好的互补结合，这个投资空间也很大，特别是由于我们的能源产业更有一个敏感的话题就是环保产业，如何在国家现行政策调整下，能源产业和新能源、新环保产业有一个有效结合，这个投资产业发展的想象空间也是非常广阔的，我只想说一点，内蒙古的投资空间是非常大的，但是我们确实感觉到，刚才很多企业家在谈经验感受，确确实实在寻求投资企业的过程中还应该希望更多的投资家把眼光投向内蒙古，到内蒙古这块热土上看看我们内蒙古的企业具不具备你们投资的条件。

　　主持人：创新投有绝对的优势，像东莞我们也搞了一个基金叫东莞松山湖，东莞怎么搞引导基金？也不找我们，就到创新投去了，他们几十人跑到创新投调研，据说现在东莞跟创新投合作了，确实跟政府的合作国有企业有优势，也希望那女士欢迎我们去合作，刚才说了试运行是1个亿，下面还有很多，没有封口，说明是不限量的，下不封底，上不封顶，内蒙古我也去过好几次，看过项目，范围从蒙东到西很远，（于总）看项目从蒙西跑到蒙东可能差不多是从深圳到北京的距离，确实感受到内蒙古经济的发展，刚才那书记说到她代表LP的观点，觉得创新投做的不错，鼓励更多创投企业到内蒙古寻找机会，我们创投的同行肯定是很高兴、很积极的，我之前去过几次，希望将来有更多的机会去那里。下面有请中科创的常总谈谈你的看法。

　　常 虹：在开始这个主题讲财富管理和私募基金和FOF的关系之前，我先谈两点对PE行业的基本看法，因为去年的私募高峰论坛我曾经说过中国现在是一个财富急剧增长的时代，现在财富管理的时代已经到来，我们当时把PE产品作为投资组合的重要产品之一，目前PE的状况对于投资者来说一定很关注，根据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两年前的状况是大家一拥而上，结果是下游的项目非常难找，大家提着钱到处争抢项目，结果投资的难度上升。由于大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后期，当时的情况是VC本来应该投前期，全部集中在后期，千军万马都奔IPO这一条路，结果造成了整个PE的投资成本居高临下，这样就使得后期的风险极具加大，落实到财富管理这边，我们向投资者提供项目、投资产品的时候，投资者会非常犹豫，但是最近这一两年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我觉得这个变化比较良好，这个良好就是市场开始不断下跌，下跌的结果倒逼一级市场，使得一级市场的PE有所下降，跟周边的朋友交流，他们觉得PE介入的成本确实比前两年低了一些，这是好现象，PE介入成本低了以后，未来投资风险有所降低，这是一个很好的趋势；第二个趋势，由于前期千军万马奔IPO，IPO的项目非常难找，投资成本高，使得一部分PE开始向重心前移，逐渐往中期、成长期甚至往天使移动，整体也是好趋势，向天使移动最近出现小高潮，不少大牌PE也开始做天使，大家一拥而进，会不会出现盲目的趋势，我不知道，但是重心前移是好的情况，这个好的趋势，比如松禾和同威都是过去做VC出身，对早期的项目他们有经验，应该说做这类项目能把握住风险，但并不是所有的都能把握风险，但总的来讲他们会倒逼传统的管理水平，要求考验你的经验和水平，这也是良好的趋势。第三个，项目寻找的难度有所降低，但是资金的募集难度有很大程度的上升，特别从去年下半年，很明显我们帮助几家PE募集资金的时候，难度陡然上升，连有一定影响的PE好象募集起来也很有难度，我觉得这不完全是坏事，因为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之中，两头一逼，项目难找、资金难入，并不是所有的项目都难找，刚才同威的刘总说他们的项目争抢并不是很多，因为他们做前期，并不是很多资金难入，别人拿钱找上门愿意投资，说明一个团队的综合实力、专业水准、行业运作经验、综合判断能力、认真负责的态度，我觉得还是非常重要，这样一种形势有助于提高PE的专业水准和能力，我觉得是一种良好的趋势，是一种好事。中科创是以财富管理的一体化金融服务提供商，刚才深发展的肖总说他们涵盖了企业成长的全部过程，我们也是涵盖了中小企业发展的过程，刚刚创立的时候规模比较小，我们提供10—500万的小额贷款服务，当做到一定规模，我们提供500—3000万之间的融资担保服务，当准备上市的时候，提供过桥资金的融资服务，上市以后提供股东上市公司股权质押的融资服务，可能会是5000万到5个亿之间，当发展到中大型企业的时候就变成高净值的个人，我们给提供财富管理的服务，所以涵盖了企业的整个过程，因此我们为企业家个人提供理财和财富管理服务，给他下面的企业提供融资服务，涵盖整个过程。回过头来说目前的财富管理和私募基金能提供什么服务？基本的服务首先是帮助PE募集资金，应该说PE现在募集资金的难度在加大，最近还出现LP违约的情况，三期资金到帐，第一期到了，后两期可能到不了，所以可能会出现募集难度加大的问题，我们会给PE这样一些投资的团队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务，我们跟投资者靠的更近一些，PE团队大多首先关心的是能不能找到合适的项目，然后怎么退出的问题，而我们更多的和投资者沟通地我们知道投资者需要什么样的产品，大家都在卖产品，实际并没有真正站在投资者的角度和客户的角度为他量身定制你有什么投资偏好，我们作为财富管理人，应该更多的像美国的电脑销售里面的戴尔一样，它是站在客户的角度让客户选择我给你组装一个电脑挂上戴尔的品牌，为他量身定制，决定这个工厂生产的不是它的生产指挥部，而是由戴尔派去的销售代表，因为他最知道客户需要什么，所以我们今后可以跟PE团队共同联手设计产品，我也呼吁和建议我们的PE团队在投资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投资者的需求和偏好，现在投资者特点是什么？第一，短期化，不太愿意投资时间太长的产品，当然这种需求是不是完全不合理，我觉得有一定道理，对后期宏观经济发展的形式没有底，他心里不是很有把握，不愿意做长期投资，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因此我们有没有可能给它提供一些时间不要太长的产品，我觉得这两年投资者也有一个进步，最早两年前我们帮着（黑石）募集的时候，募集了10个亿，（黑石）过去30年平均每年的收益率在35%以上，我们的投资者说这算什么？随便炒个股票翻两三倍。但最近这两年发生了变化，投资者不再要求很高的回报，他要求能不能给我安全保证条件比较好，合理的收益，哪怕只有13%—15%，他投资的需求有了变化，我们有没有可能按照投资者的需求给他量身定制一些产品，适合他来投资，期限不要太长，我所说的不要太长不是半年就退出来，3+2或者5+2，不能像（黑石）那样7+2，尽管它有知名度，但是大家还是很犹豫，我们应该站在投资者的角度贴近投资者，基金就能比较稳健、长期、持续的发展。另外根据我们与投资者沟通的经验，青云创投的林总我们很欣赏，我们更喜欢那些比较专业、专注集中在一两个行业里面，非常了如指掌，做的非常扎实，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的机构，一个行业的成熟一定是行业细分，一定是高度专注的行业，只有在这个行业刚刚起来的时候才是眉毛胡子一把抓，所以我们不太喜欢找到一个PE机构让我们帮他募集的时候说他什么都能做，我们希望他更擅长一两个行业，非常专业，这样你会非常的有经验，做的非常到位，而且效率也会非常高，失败概率会比较小，风险也会把控的比较到位，我们也计划向诺亚学习，做一个母基金，目的是站在投资的角度选择优质的品种。接下来我们会在这个基础上不仅帮我PE机构募集，我们可以站在客户的角度跟PE机构协商，能不能给他量身定制一些产品，这样更好，我们保持一个稳定的投资者团队，他们跟着我们PE机构一起成长。第三，我们会帮助PE机构进行投资者的维护，经常会跟投资者有效的沟通，我们甚至还能提供一些项目，所以我们像跟PE机构共同成长，能够实现整个PE行业不断的繁荣，真正把重要的财富管理业务做到家、做到位。

　　主持人：刚才说到为投资人提供短期化，其实现在恰恰相反，行业里面很多创投公司管理的基金发行的越来越长期化，原来可能是5+1、5+2，现在可能是7+1、7+2，这就是为什么要有FOF，尤其是政府引导的基金等等，如果要往成长期投，基金的周期应该更长一点，我们做中早期也是这么一个希望，但是确实有难度，因为投资者各种需求都有，大概是这样的情况。下面有请清科的申总，清科是国内做创投方面的会议很多，像倪正东跟我也是多年的朋友，都很熟悉，有请申总谈谈他的看法。

　　申 达：清科投资是清科集团下的母基金管理平台，我们是去年开始从事投资的。先谈谈对中国私募股权基金的看法，中国私募占GDP比例还是比较小的，远远小于美国、欧洲这些发达国家，而且中国创新创业的热潮还会继续高涨，所以未来私募股权肯定还会持续快速的发展，未来还是有非常多的机会。第二，我们认为私募股权的回报率会继续高于二级市场的回报率，大家可以看到过去投资的私募股权基金，至少有5—8倍的回报，如果投二级市场不亏损，证明你的水平是比较高的，这种趋势我认为会继续持续，私募股权市场的回报率会继续高于二级市场的回报率。第三，我觉得私募股权基金管理人的业绩成功率要高于二级市场基金管理人管理基金的成功率，比较好的基金管理公司尽管在排行榜中上上下下，但是不会太离谱，二级市场的基金有可能今年排第一，第二第三年有可能排到最后，私募股权的业绩稳定性要高于二级市场。第四，这个市场大部分管理人是机会管理者，注定会被淘汰，如果投错了基金，很有可能血本无归。第五，我们认为这个市场私募股权80%的钱被20%的基金管理人赚走，选择基金是非常关键的。下面谈一下FOF，FOF实际就是基金对基金，它实际是通过多只基金达到高度分散风险的目的。FOF作为长期的资金来源，一般规模会相对比较大，所以它会跟GP谈判过程中能获得比较好的条款。FOF的管理团队相对比较专业，让你能够选到好的基金。FOF在国外是很成熟的投资品种，像国外很多基金将近30%的钱来自Fund of Fund，中国美元基金将近一半的钱来自国外的Fund of Fund，但在中国大家对Fund of Fund认识比较少，我们清科也出了不少研究报告，我本人还有我的同事在全国各地经常做一些培训和讲课，提高市场对Fund of Fund的认识度。我们清科是风险投资和私募行业最领先的综合服务机构和投资机构，我们的业务包括研究、会展、门户网站，我们有一个门户网站叫投资界，如果想了解这个行业的发展状况，可以经常上这个网站。另外也有我们自己的投资板块，我们有三只美元基金和五只人民币基金，另外我们也帮项目去融资，我这边主要负责清科的Fund of Fund。清科为什么要做Fund of Fund？很多GP说清科对这个行业拥有完整的研究体系，拥有完整的数据库，我们在亚太区是办私募股权和风险投资论坛最多的机构，拥有很多人脉，大家认为清科应该是最适合做母基金的机构之一，而且清科作为这个行业最有影响力的品牌，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品牌，对投资人是非常负责任的，我们从去年开始筹备，我们的目标是成为市场化的，回报最好的母基金，我们跟政府引导基金还有本质的区别，为投资人赚钱是第一要务。我先说这么多，关于财务管理！这两位都是财务管理机构，他们说会比我更合适一些。

　　主持人：谢谢申总！像清科的创始人倪正东，当时我们是校友，2000年那一波互联网泡沫的时候创办了清科，我们看着他过来的，他应该是做的很早，上一轮要搞创业板，当时互联网高潮的时候开始做了很长时间。我比较喜欢孙总讲的，他的观点很明确，基本对于创投行业和未来的发展表述了清晰的观点，我相信就不用我总结了，非常清晰。最后有请歌斐资产管理公司的张总谈谈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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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 韬：大家下午好！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论坛，可以看出先有PE才有Fund of Fund的比较。我来自哥斐资产，来自诺亚下面的一个公司，2011年成立，到现在有三期产品，和十几家PE合作，基本情况就这么多。介绍一下我对Fund of Fund的理解，首先一点我觉得是以Fund of Fund的形式做投资还是把Fund of Fund的形式作为一种商业模式去做业务，这是不一样的，不管自觉的还是不自觉的，不管是政府引导基金还是保险、养老基金，都会落入Fund of Fund的形式去做投资，相信不会几十亿的资产只选一个机构投，到个人也是你的方向，有1000万的时候没法分散，随着财富积累，必然会走到Fund of Fund的形式去管理资产。同时，如果大家把PE投资作为一个行业去看待的话，我相信你不会跨越这些基金经理，一定会选择他们帮你完成行业的投资，除非你不认为这是一个行业专业，谁都能做的事，你可能不需要他，所以Fund of Fund的形式是必然的，是不是这种必然的形式就能变成一个商业模式，可能美国实现了，但是中国还刚刚起步，我们歌斐和诺亚希望以Fund of Fund为核心的模式下做成商业模式，而不仅仅是投资模式，商业模式的发展值得探讨，关键是现在的资金和投资者的状况是什么样的，未来他们将会在哪个方向发展，之前所有投资的钱，除去一些大的国有机构，主要是个人投资者个人投资的钱和实业的钱不太分，只有投资的钱逐渐稳定下来，不做跟直接产业有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把它打造成商业模式的前提就产生了，否则的话这些钱是踏实不了的，只有让投资的钱踏实下来，Fund of Fund才能有更大的发展，从天使到VC才有更多的机会。这个趋势很明显，大家不再强调赚快钱短钱，知道投资有风险，可以长期做回报，这基本是客户和投资者的变化；第二点，对Fund of Fund的理解，大家都觉得PE是创造神奇和财富的领域，10倍都不算什么，百倍也就上个台面，上几百倍可能才能说一说公司的业绩，这可能就创造了α，但是Fund of Fund是创造β的领域，大家如果觉得投资开始往β方向发展时候，这个领域才会越来越广，才会发展下去。纵观成功的机构，β是必须要强调的，α更像讲出来的故事，但是PE作为特定的领域，私募股权投资必须要讲α的故事，也必须以α作为标的和目的去做投资，但是Fund of Fund不仅仅是简单的分散和对基金的筛选，它的目标不同，它要抓住趋势，抓住β的回报，如果众多的投资者钱稳定下来了，他们意识到β的重要性了，我相信PE的Fund of Fund会在中国有大的发展，谢谢！

　　主持人：谢谢张总！张总有个明确的观点，要做成不是投资模式而是商业模式，这个蛮重要的，前几年听到一些LP做房地产的，房地产出问题了，钱到不了位，如果是这样的模式，很难推动行业长期持续的发展，无论是PE的投资人还是Fund of Fund的投资人，有更多的趋势就是长线的眼光，而且资金是长期的，不是跟实业高度关联的资金，要区分开来，不是今天觉得PE好就投PE，明天觉得房地产不行就拉回来，这样不行。

　　主持人：今天的论坛到此为止，感谢所有嘉宾！各位嘉宾、各位朋友，今天的分论坛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到会的领导和嘉宾的积极参与，请大家继续关注明天举行的私募基金高峰论坛的主论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