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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资本总经理云雀:爱与信仰的自我救赎

来源:财经综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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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众号:小水滴救助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对信仰二字如此陌生。信仰是什么?用度娘的话解释——信仰,指对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对某人、某物的信奉和尊敬,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

  哲学家定义的信仰,则是:一种强烈的信念,通常表现为对缺乏足够证据的、不能说服每一个理性人的事物的固执信任。

  信仰,对于爱之家戈姨妈和她的孩子们来说就是天父的应许:“你不要为明天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天上的飞鸟不种也不收,天父尚且养活它。更何况是我们这么宝贵的孩子呢。”

 

  这种最简单、最纯粹的信仰,让爱之家无论年长还是年幼的孩子,都能坦然面对自己身体的缺陷、残疾、死亡——不管生离亦或死别都是天父的安排,接受就好。但就是凭着这种在唯物主义者看来盲目而无理的信仰,爱之家在19年里,共救助收养了180多个孩子。

  从婴儿期的哺育到少年时期的知识教育和技能教育,戈姨妈和她的姐妹们充当了妈妈、老师、姐姐的角色,尽可能地给她的孩子们一个充满爱的家。

  (壹)

  我问戈姨妈,作为一家连民非(民办非企业单位)救助机构资格都没有的“非法”组织,这么多年,经费怎么解决,孩子们的吃饭住宿,还有医疗费用等那么大一笔开销哪来呢?

  她的回答很简单,主要靠各方的民间捐助在支撑,其中大部分是教会的成员自发捐款。现在,爱之家帐上的余额很少能超过2万元,但是,到年底一算账,8套陋室的租金,50多个孩子的吃穿用和治疗费用,全年开支的总额总要超过百万。尽管家里余粮不多,但他们很少为了钱的事情而忧虑。

  或许,这就是基督徒们所坚信的天父的应许,让他们笃信天父自会安排明天的面包和医药。

  戈姨妈说,最窘迫的那天,爱之家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连孩子们第二天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时,忽然有一笔10万元的巨额捐赠打到她们账上。那是来自教会一名并不是很熟悉的教友姐妹的捐赠。

  而这笔捐赠,本来是计划给另一位需要手术的教会兄弟,只是因为那位兄弟已经筹够了手术费用而没有捐出。最终,捐款人将这笔巨款全部给了爱之家的孩子们。

  就像一首教会歌曲《爱的泉源》里唱的“爱是泉源,爱是付出,爱是没有惧怕”,他们相信天父,相信天父的爱,所以不害怕明天的困难甚至苦难。

  我们且不去讨论宗教的力量,以及宗教信仰的科学性亦或狭隘性。但,在这里,我们确实感受到了信仰的力量——乐观,淡然面对困难。这一条在我们看来觉得很艰难的道路,戈姨妈已经走了19年。漫长的十九年过去了,虽然这么多孩子的当下和未来都担在她柔弱的肩膀上,但初见她,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恬淡从容,带着一丝宠辱不惊不卑不亢的超然气质。

  (贰)

  有一个叫青溪的孩子,还在婴儿的时候就来到爱之家,还带着非常严重的脑部疾病。当时医生非常不乐观,断定即便是做了手术,这孩子也活不了几天。但作为基督徒的戈姨妈认为,孩子的生命是由天父决定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决定孩子的生命。

  手术后,青溪挺过来了,一直在爱之家生活到现在——她12岁。当然,生活并不是那么顺利和美好。两年前青溪10岁的时候,由于严重的颅内积水,她不得不接受一次风险极大的手术,很有可能在手术台上就告别这个世界。于是,手术前戈姨妈给她擦净了身体,并对她说:如果这一次天父要把你从手术室接回天家,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告别。

  结果,青溪从手术室出来了,她们又一起回到了爱之家。青溪是重度脑瘫的孩子,和其他重度脑瘫的孩子一样,没有正常人的行为能力,甚至没有什么表情。每天都只是靠阿姨姐姐们给她喂食赖以生存的米糊维持生命。因为没有行动能力,没有正常的情绪表达能力,我们可能会认为她或许没有知觉。但是,从一个个危及生命的手术和并发症中熬过来。青溪的生命力,以及她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对陪在她身边的人的热爱,远超过我们这些身体健康的人。

  许许多多像青溪这样的孩子,因为身体的缺陷,因为缺少正常的家庭,因为自身拥有的太少,因为他们的人生有太多缺憾,所以他们特别珍惜每一点爱,每一份温暖。

  (叁)

  拜访一家国有福利机构时,我们曾进入到一块特别的区域:由一家机构资助,福利院辟出一排平房作为宿舍,把一些轻度脑瘫和残疾的孩子接出来,进行早期干预和辅教治疗,努力改善和提高他们的行为能力。

  拜访的那天中午,天气很闷热,我经过一间宿舍,里面有两个孩子,都是轻度脑瘫症状。最里面的那个孩子情况看起来好一些,坐在自己的轮椅上拿着废刷子制成的粗陋玩具安静地自娱自乐。

  我在门口看他的时候,他朝我笑了一下。就这个笑容,让我不由自主地走进去,蹲下来抱了抱他,并亲了亲他的额头,和他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其实,就这几句简单的话,我并不确定他是否理解。

  屋里靠门口的另外一个孩子,看起来情况严重一些,表情很呆滞,因为闷热正在抗拒阿姨给他穿围兜。由于他一直在和阿姨作抗争,我从他身边经过时并没有打算停留。但就在我经过他的轮椅时,他忽然用力抓住了我的左手。

  他的情况看起来很不乐观,两眼呆滞,嘴角还有一点口水在流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以至于我在他的轮椅前蹲下来后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就是用他的左手紧紧抓住我的两个手指。

  我俩有那么一刻就这样不知所措地对视。终于,我醒悟过来:我抱了他的室友,我也应该给他同样的爱抚。于是我抱了抱他,也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当这一切的动作做完之后,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是用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指。

  这时离开的时间到了,同伴们已经在门外催我。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该走了,别闹啊,不然会更热的。听阿姨的话,好好吃饭。”可能意识到我马上要走,他忽然咿咿呀呀地发出急促的声音,用没有什么力气的手指更紧地握住我的手,我一时之间竟拔不出手指。

  于是我又蹲了下来,再次用力抱了抱他:“我还会再来看你的。”这时,准备给他喂饭的阿姨把他的手指掰开为了让我能够出门。

  就在我出门的那一瞬间,他无神的眼睛里氲出了一层水汽。那种眼神,我想我将很长时间无法忘掉——那是一种带有希望又略带失望的眼神。

  虽然孩子并不能表达,但我想,我知道他在渴望什么,他在渴望我这样带有母亲气息的怀抱,甚至,他渴望我带他离开,带他回家。可是,我所给予的却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给了他希望的同时,又带给他失望。

  我相信,我不是第一个或最后一个拜访者,也不是唯一一个拥抱他亲吻他的拜访者。所以,这种希望和失望,在他的身上,已经重复多次。孩子,我该怎么表达我的愧疚和无力呢……

  (肆)

  戈姨妈说,孩子们身体上得的疾病,是我们眼睛看得到的疾病,其实我们的内在,也像他们的身体一样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

  失去了灵活的双手,孩子们学会用脚在电脑上打字;失去了明亮的眼睛,孩子们快乐地用手“阅读”精彩的童话。甚至,失去了大脑的部分功能,孩子们还在努力用他们的心灵和第六感去热烈回应各种善意。由于身体的缺憾,他们更珍惜每一个笑脸,每一个拥抱,每一份带着温暖的爱。因为心里有爱和信仰,所以他们有丰富而强大的内在,所以他们有时会表现出让我们惊讶的生命力,以表示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那么,我们这些身体健全的成年人呢?如果失去了爱,失去了信仰,甚至失去了给我们力量和勇气的信念,我们会怎样?

  我们的物质生活一直在提高,但是我们身边的抑郁症发作率却越来越高;

  即使衣食无忧,我们却时常惶恐和害怕明天;

  我们宁愿相信陌生人,却用一种怀疑的态度审视身边最亲密的人;

  即使家庭完整,我们却宁愿活在虚无的微信群和朋友圈里,通过美颜相机和美图秀秀把我们的生活修饰成艳丽的都市偶像剧;

  我们宁愿在网络世界中浪费时间享受虚幻的赞美和崇拜,却不愿意花心思把更多的快乐和爱施予亲人和朋友。

  …… …… ……

  所以,渐渐地,我们惶恐地发现,我们所感受到的爱意与温暖越来越少。没有爱,没有信仰,缺乏信念,在都市森林里迷失了人生的意义,漠视了生命的价值,所以犯罪率自杀率也在增加。

  (伍)

  爱,有许多种。有爱人之间的情爱,父母无私的爱,兄弟姐妹间血浓于水的爱,朋友之间的爱,还有世人所说的博爱。

  博爱,应该是更无私更伟大的爱,它无关亲情,无关爱情,甚至无关宗教,无关信仰,只是需要人与人之间有一种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的热忱。博爱和同情怜悯不一样,它需以人人平等为基础。

  我们爱自己的孩子,总是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她,所以父爱母爱总被比喻为无私的爱。那么,我们对于这些被家庭遗弃孩子,是发自内心的、愿意付出的爱,还是只是出于怜悯的关注呢?

  于我们自已而言,我们渴望被爱,但排斥被怜悯,那么孩子们又何尝不是呢! 在他们脆弱的身体里面,是比我们更敏锐的感知力——他们能够分清哪些是真正的爱,哪些只是怜悯。

  对于那些真正愿意付出爱的人,他们回馈的是爱和信任,甚至依赖。对于只是施予怜悯的人,他们反应出来的是冷淡,甚至排斥。

  所以,那些用心付出爱的社会公益工作者,带着回馈的爱和信任,往往更容易在公益这条路上坚持走下去。

  (陆)

  在走进爱之家之前,我更早接触的是鲁鲁。和戈姨妈不同,鲁鲁并不是某个宗教的信徒,走上公益这条道路,纯粹是受了一对美国夫妇的感染。

  二十多年前,这对美国夫妇在中国留学并在中国开始投身残孤儿童救助的公益活动,鲁鲁也因此机缘开始投身公益事务,主要从事残孤儿童的救助以及重症孩子的临终关怀。

  后来,这对夫妇回美国了,他们创办的机构被并入其他的慈善机构。但鲁鲁深受这对美国夫妇所倡导的尊重生命的孤儿救助护理理念,帮助福利院的重症孤儿和一些求助的贫困家庭。机缘巧合,她碰到了泉源儿童之家的昕昕,2016年底泉源儿童之家和鲁鲁开始设立小水滴特殊护理区项目。

  小水滴项目之后,我们和泉源儿童之家开始合作儿慈会银河小水滴专项基金,再后来,又有了小水滴救助会(志愿者组织),就这样,随着一系列小水滴的汇合,我们走到了一起。

  鲁鲁非常忙,她不停地穿梭在城市和城市之间,医院和医院之间,以及从福利院到医院接送孩子的途中。我和她电话、微信沟通了将近一个月,才终于找到机会在北京和她进行了一次面对面的交流。

  这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姑娘,在短短几小时的交谈中,却让我深刻体会到一名公益工作者的不易:被质疑、投诉、斥责只是最轻的挫折,更甚者,会被当成人贩子和非法集资机构被调查和传讯。

  因为鲁鲁,我更进一步知道为什么一些三四线城市的福利院需要民间公益力量的补充帮助。制度的僵硬,病情的凶猛,医疗手术的落后,以及不同公益机构之间微妙的“竞争”因素,曾让单纯只是为了救助孩子的鲁鲁陷入无助的困境。

  “我让一家赞助机构捐点打印纸给我们,他们说你们一个做孤儿救助的团体,要打印纸干嘛。他们甚至觉得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要雇那么多工作人员看护孩子,而这些看护孩子的阿姨凭什么领工资。”鲁鲁每每说起这些事就发笑。

  捐物的事也经常会产生不愉快。

  比如,一家志愿者机构非要寄一些他们收集的旧衣服给福利院。鲁鲁和福利院向对方解释,旧衣服清洗消毒分类的成本太高,提出能否直接捐点新的婴幼儿衣物时,对方非常不高兴,反馈回来的意思是:都是孤儿,有旧衣服穿就不错了,你们还挑挑拣拣。

  我听这些故事的时候,感觉很心酸——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我们肯定不会让他们穿来源不明未经消毒的衣物,孤儿为什么在安全和卫生问题上就要低人一等呢。但对待这种事情,鲁鲁却一脸淡然。我想,可能在她看来,这些小事和孩子的病情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费太多心思去烦恼。

  (柒)

  和昕昕、鲁鲁不一样,作为一名企业经营者,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公益活动上,不过是偶尔作为一名志愿者的身份出现在孩子的生活里,为他们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贡献。但即使是这点为数不多的投入,也让我时常有挫折感。

  昕昕曾经想过,要让戈姨妈的孩子们快乐地参加一次平等的运动会,感受一下跑步的快乐和自由。于是,我们和一家运动社团共同发起了一场公益活动,他们的“健康、公益”口号和“情怀”是那么吸引人,让我觉得这些跑步跑得那么帅气的社会精英们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帮助孩子达成这个小小的愿望。

  但事实是,赞助活动结束后,由于种种困难,我们计划的公益活动不了了之。而且,由于当初的约定都只是君子协定,和他们与其他商业机构签署的苛刻条款相冲突,终究无法坚持下去。

  小水滴成立后,还有其他的运动团体和机构找我们谈过,但遗憾的是,大部分的机构更看重商业合作,不看重公益活动。于是,我失落极了。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的失落,很像福利院那个被我抱过、给他瞬间希望却又让他失望的孩子。

  经历了真正的困难之后,我在反思:当初的沮丧和失落,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对方的支持而已。这点磨难,比起戈姨妈、鲁鲁这十几年艰难地走在公益这条路上所承受的压力、辛劳和痛苦,太轻了。

  而我这样的人——被社会列为女强人的所谓社会精英的人,初入这条道路还未真正受到打击和挫折,却已倍感委屈和挫败。也许,除去爱与信仰的因素,在这条道路上,我还缺少一种信念,一种能够让自己不畏艰难、勇敢前行的信念。

  小水滴救助会第一次公益行,十几名志愿者年龄跨度很大,从70年代初到95年后都有。虽然,这些隔代的同伴们对公益事业的感触不尽相同,但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做公益?

  甚至,有人思考一个很尖锐的问题:我们花费那么大的金钱和精力去救助一个重症甚至是不治之症的孩子,去为那些重度脑瘫的、看着毫无知觉的孩子创造好一些的生活条件,有价值吗?如果单纯从对社会的产出回报考虑,帮助一个贫困生考上大学,远比帮助一个残疾孩子学会基本生活技能有价值得多。那么,我们这么辛苦地去做这件事情的意义何在?

  对于生命的价值,基督徒戈姨妈的信念是:每一个孩子的生命本身就是价值。我们也问过一名在福利院做管理工作的年轻党员干部,他这么回答: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不是看有多少富豪,而是看最弱小的群体有没有得到基本保障和关爱。这些被遗弃的带着各种身体残疾的孩子,无疑正是最弱小的群体。我们一位同样在企业担任管理岗位的小水滴志愿者,则说了这么一段话——

  “我一直在思考公益到底为何物?为何能让这么多人义无反顾地一生追求。现在,我才略有顿悟——公益最大的意义或许在于见证一个几近枯萎的生命,在爱的呵护下,重新焕发生机,这是任何其他商业活动所无法给予的至高荣誉!”

  而鲁鲁,一名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普通但又不平凡的公益工作者,从来不会思考这件事值不值得,她只是凭着自己日复一日的奔波和操劳,把真话、小霞、若艳、炎展这样的孩子,一个一个地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一点一点努力地去修复孩子们的身体和健康。

  我们在泉源小水滴项目中心拜访的时候,三岁多的真话一直拉着鲁鲁的手,寸步不离。真话的手术费,三年花费了40多万,但即使这样,这个被第一次失败手术错误地摘除了某些健康器官的孩子,永远也不可能恢复到一个健康无缺的状态。但是,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么一笔巨大的花费不值。

  对于爱,鲁鲁有另外一种我们看来不可思议的理解。她说,那些被我们鄙视的、把孩子狠心遗弃了的父母,有些正是出于爱。

  (捌)

  遗弃,居然会是爱的另一种表现吗?正常情况当然不是,但有时确实是!

  由于医疗保障制度的空白——这没有办法,一个有着将近14亿人口的国家,解决吃饭是第一位的,然后才是解决吃药的问题——一些贫困家庭根本无法负担一个孩子几十万的手术费,而不得不用“遗弃”的方式把他交给社会去救助,为了给孩子一线生存的机会。

  工作人员讲过一个例子:一对农村夫妇,在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支付了孩子几十万的费用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再负担孩子的医药费了。于是夫妇俩含泪把孩子放在安全岛。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明知道这对父母的行为在法律上是可以定义为“遗弃罪”的,却仍含着泪把孩子接到福利院——毕竟,福利院有最基本的生活费用,还有许多合作的慈善机构。

  生命的价值,爱与信仰,永远是人类复杂而永恒的研究主题。在缺失了爱与信仰的世界里,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亦有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我们所处在的这个时代,正好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30年,我们惯于用数字去评估事物的价值,甚至习惯把量化评估运用到一个人的成功及其人生的价值方面。但是,无论任何社会中,人的财富、地位、价值观可以存在不同,但生命本身的价值,是必须同等的。

  人类文明的进化,让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能够用语言和行动表达自己的爱,能够用宗教来表达自己的信仰,能够用做事的坚持来表达自己的信念。但是,在这个繁华而烦躁的年代,过多的物资追求,让我们经常淡漠最本质的东西——生命的价值。

  去帮助这些弱小的群体,看着他们对爱的渴望,看到我们被他们所信任被他们所依赖,看到我们的付出正在一点点改变这个弱小群体的生活状态,何尝不是对我们自己的生命价值的一种肯定。除了生命本身的价值,我们的人生还需要有爱,有信仰,有信念。因为,有爱、有信仰,有坚定信念的人生,才是丰满的人生。

  我想,与其说这是一条对孩子的救助之路,不如说,这是一条对我们日益缺失的爱与信仰的自我救赎之路。

  (作者系银河资本资产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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