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周末,有报道说,华夏基金有一只受托管理的专户产品,将转为开放式基金。
报道说,由于证监会依然没有放行华夏新产品发行,因此这只基金将小心翼翼的不被称为“新基金”,而是冗长的“现存专户产品转型”。
这件事再一次说明,我们应该永远尊重每一个词语的
字面意思,否则他们就将总是变化莫测的、博大精深的、令人费解的。
如果专户产品转为开放式基金并且进行了公开募集,仍然不能被称为新产品;那让大量将“封转开”也视为新产品发行的基金公司情何以堪?
事实上,无论此事真假,我都看不出对于华夏基金能有多大意义。
中信证券最后一次就华夏基金股权转让的问题发公告,是去年的6月26日,当时他们说,已经决定通过产权交易所,公开挂牌转让华夏基金51%的股权。
已经10个月过去了。
这10个月中,流传过一份受让企业名单,流传过华夏总经理范勇宏要带着投研一哥王亚伟离职,流传过范勇宏被双规。
这10个月中,华夏基金分了很多红;王亚伟拿了一个年度老三,激起一片莫名惊诧;范勇宏公开讲了几次话,他说,公募要学习私募机制,要通过股权激励让股东、公司与员工共赢。
你知道,这件事真正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正在被遗忘。在连续半年的风雨欲来和连续10个月的无声无息之后,大家似乎已经习惯,华夏就应该是一家不能发产品的公司。
我相信,即便华夏坚持三年不发新产品,仍然会是中国最大的基金公司,中信证券仍然可以安享每个月超过两亿的基金管理费收入。
本周,我在一个活动现场问范勇宏,你们的股权问题有新动向吗?
他低下头,说,没有。
那一天,他讲了很多话,但再也没有讲到股权激励。
业界的传言说,他们还在博弈。但是谈及此事的每一个人,都失去了猜结果的兴趣。
所有的喧嚣、欲望、心机和挣扎在权力和时间面前,终将归于平寂。
正如现在大热的话题,是基金法修订。这个延续了好几年的话题,在一份千呼万唤的草案出炉之后,再次勾起所有人的憧憬。我见过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认真研读了草案;每一个人,都有很多话要说。
比如,有一家野心勃勃的私募,已经等了很多年,想成为第一家转公募的公司。
比如,有很多人研究,如果基金经理炒股可以放开,应该如何操作。
比如有人甚至开始讨论,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尝试公司制和合伙制的基金呢?
实际上,正如王连洲(微博
专栏)老师所说,这部法律触动了太多的利益,真正要出台,道阻且长。
另一位相关人士则直白地对我说,法律修改是要上人大的,是要经历三读的,你知道吗?现在一读都还没有,你们激动什么?
如果你总是将问题归罪于一部文字的法律,并且以为在这些文字改变之后,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你一定会失望。
更何况能够决定那些文字如何改变的,并不是你。
作者:滕晓萌
(来源:21世纪网)
(责任编辑:程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