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总统就做PE!”凯雷集团的“总统俱乐部”充分展现了PE的魅力。
PE的魅力不仅于此,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投资银行不再是商学院高才生们的首选,“到私人股权基金去!”PE成为包括华尔街投行大腕在内的行业精英择业的首选。
2002年,安然事件后,美国颁布了《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Sarbanes-Oxley Act,简称SOX法案),这部针对上市公司监管的饱受争议的法案让美国的上市公司高管们叫苦不迭,“就好像有人在用枪指着你的头”,J.Crew的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米勒德·德雷克斯勒说起当上市公司老总的感受时这样描述。
PE治理下的企业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CEO可以获得更大的自主权,决策更高效,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实现长期的转型战略目标而非嫉妒业绩上,PE和上市公司的区别“就像是驾驶快艇和远洋客轮一样”,而对于CEO们来说,“如果你希望让快艇转向,只需要转动方向舵即可,但是对于远洋客轮而言,你必须提前两天作准备。”在机会稍纵即逝的商业社会里,两天足以改变一切。
PE对于专业人才的慷慨同样让传统的投行叹为观止。黑石公司的创始人施瓦茨曼的年薪为3亿美元,这差不多是高盛、美林和摩根士丹利三家CEO年薪的总和。PE在后续人才的培养和储备上更是一掷千金,2005年,哈佛商学院毕业生的年均薪酬为17.45万美元,斯坦福大学的毕业生得到的待遇更高。
在商业社会里,当丰厚的薪酬与自由驰骋的空间相遇,PE的魅力几乎不可阻挡。如今大型PE是政界名流与商界精英的集合体,政界名流扮演PE的前台,正如凯雷的“总统俱乐部”,政要云集,“没有凯雷收购不了的企业”;而由大量的技术、财务和法律专家组成的专业团队则是PE高效而务实的后台支撑体系,成为PE的高效运作最强有力的保障。在PE的感召下,政界和商界精英人士相得益彰,不断打造出一个又一个令人炫目的财富传奇,绝大多数PE的年均回报率超过20%,而标准普尔500公司的年平均回报率仅为5%。
“整个世界已经转向了PE以及对冲基金公司,这里是产生传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