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公司治理结构与基金业社会责任"发言实录

 　编者按：由中国证券业协会主办，《中国证券投资基金年鉴》承办的“2010年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年会”于4月9日在北京举行，来自监管层、基金公司的300余位代表在会上就基金业的发展做了深入探讨，搜狐基金频道进行了现场报道。

    以下是议题三"基金公司治理结构与基金业社会责任"的全场发言实录。

   参与本场讨论的有建信基金管理公司董事长江先周、中国银行托管及投资者服务部副总经理刘慧君、兴业全球基金管理公司总经理 杨东、台湾投信投顾公会副秘书长佘晓光、香港投资基金公会行政总裁黄王慈明，主持人为中国建设银行投资托管服务部副总经理李春信。

   李春信：大家下午好，非常感谢主办方给我客串主持的机会。今天这个题目挺大，为了把气氛活跃一点，我想改改方式，正好有香港、台湾两位同仁，我提问题，大家可以有不同意见，另外大家谁有问题谁举手，也可以参与。说到基金公司，治理结构是个很大的问题，治理结构我们有法，有章程，有制度，但我了解到，中国的基金业发展的近十二年，这个实践证明，治理结构并不太重要，发展这些年的实践证明，只要一家基金公司有一位或者是几位精英在管理，因为治理结构都无所谓，都能成功，第一个问题我定成这样，从目前的情况看，中国基金业的发展，只要有精英来管理基金管理公司，治理结构就不太重要，这样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大家可以交锋，别交手就行，江总先谈谈吧。

　　江先周：有点像辩证会，刚才李总提出个观点，我个人觉得还是要靠治理结构保证一家公司的长期稳定的发展，由此保证一个行业的长期稳定发展，刚才李总说的情况，我们大家可能在这十多年的基金行业发展当中，是有这样的感觉的，因为有的公司在很短的时间内，在个别或者少数强势领导的带动下，是可以实现一个公司的一段快速，甚至是爆炸式的增长发展，有这样成功的先例，但是我们也看到，这种成功还没有完全经过长时间的检验，也有反面的或者失败的案例，在某些方面，抓住机会，扩大规模，作出突出业绩，在市场上一段时间有很好很突出的形象，也得到了一批投资者的追捧。但是时间不长，由于精英的离开，或者由于制度的不完善导致的风险的发生，对公司的经营带来很大的影响，对业绩的稳定，带来的影响，最终也对规模造成影响。这种案例也不乏在中国的基金行业存在，所以我个人的观点，还是要想保证公司的持续发展，一定还是要有一个好的公司治理结构。

　　李春信：谢谢，我这观点董事长不同意，总经理可能同意，杨总经理。

　　杨东：我觉得制度保证还是要，这个是这样的，短时间内，可以代表很多问题，但是从时间长，尤其公司做大，没有制度保证，是很容易出问题的，所以制度也是很重要的。

　　李春信：中国大陆这儿开过一次会，总有人提出问题，就是公司治理的问题，我不知道台湾的同行，你们在台湾搞了这么多基金工会，信托部的工会，你们是不是也有这样的问题？

　　佘晓光：大家好，我想这个问题我分享几个经验。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好的经理人，但是通常结果，好象不是令人满意，回到基金公司的股权结构问题，其实我自己是对于目前这个制度，包括台湾还有大陆地段，我们常面对经理人跳槽的问题，经理人做的很好，他在一家小公司，大公司用更多的钱挖他，他到底要不要参加？这个东西问题里面，所以我常常觉得，今天早上赵总有提到，我们到底应该是以人为聚集还是以资本为聚集的公司结构，这个东西真的要好好想一下。比较其他行业，不管银行，保险，甚至做融资融券，它有个基本要求，但是我们回想整个基金产业，基金产业需要这么多资本干什么？其实就我个人的经验，现在目前包括在大陆也不容易突破，我们常常讲志同道合，因为投资的理念实在太多。从市场而言，其实市场是一直波动，但是有没有长期稳定的投资经营策略，在这个经营策略底下，市场怎么回报。当风潮过去的时候，比如2000年都是科技泡沫，不断的强调成长，那时候又开始流行价值。其实市场的价值还有市场的波动不断在改变，怎么样找到好的方向？其实基本上真的是不容易，其实也没有标准答案，如果有标准答案的话，金融服务业以人为本的行业，就变成一个制造业了，我们知道怎么样创造最小阻力，怎么样输出最高，所以这也是在不断的辩证和实验的过程。市场其实找不到答案，但是我必须要讲，当找到答案的公司，会变成市场的领导者，这是我的一点看法，谢谢。

　　李春信：基金这个产品，基金管理公司负责服务，好多工作还是银行来做，托管、销售，银行起到重要的作用，每家银行都跟几家多家管理公司进行合作，银行在进行基金管理公司合作的时候得考虑方方面面，其中最重要的考虑什么？请中国银行的刘总回答回答。

　　刘慧军：谢谢李总提这么尖锐的问题，今天在台上就坐，我跟李总是站在一个方向的，我来自中国银行托管部刘慧军。基金发展了十几年，托管也发展了十几年，刚才李总提这个问题，不光是李总思考，可能整个银行行业都在思考，经过了十多年的发展，应该有更深层次的思考。两个商业银行参与基金的重要角度，归结到一点，商业银行需要找到好的基金公司，找到好的基金。那就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什么是好的基金公司？什么是好的基金？大家关注的，包括商业银行的员工和商业银行的客户，首先关注第一点，就是基金公司能不能赚钱，能不能保本，当然这后来又诞生了另外一个，它是不是合规的，合法的，它有没有老虎仓。我说的可能有定偏颇，各位老总在商业部门的排岗期，基本上拿出来谈的是我们这支基金多么多么好，基本上没有谈我们公司为什么希望在最好的时段和最好的档期排这支基金，都是说基金经理不错，选的档期是不错的，沟通的信息和传达的，也基本上是投资策略是怎么样的，这个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一点，也是很有效的一点。前边各位演讲嘉宾也都提到，基金作为投资者实现最大的投资价值，包括整个中国的投资者的教育，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李总已经很敏感了，就是说其实商业银行还很关注，非常关注，而且是强烈呼吁，希望能够看到的是基金业的非常好的治理结构，包括第二个社会责任，等等等等，也就是一支好的基金，或者一个好的基金公司不光是他的投资业绩，其他很重要的一点，基金业发展到现在十几年了，投资者也从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慢慢已经诞生了一批比较资深的，能够有一定的选择能力的，成熟的投资者，形成这么一个群体的社会氛围的背景下，商业银行也关注是否是治理结构完善的，是否是个负责任的。刚才台湾的朋友也提到了，国内也有同样的问题，我们其实不是基金的从业人员基金参与者，我们最近其实这半年在网上看了很多，尤其是年底到年初基金经理跳槽，换公司，炒老板，涨薪水等等等等这种呼吁，跟李总我们俩作为四大国有企业的从业人员，我们基本上不考虑……

　　李春信：我们反正治理结构完备。

　　刘慧军：我们基本上对于薪酬不太参考其他同业，我们也看到很多基金公司，尤其是到年底年初跳槽的事情，这也是商业银行，我们作为银行，还有客户也非常关注的。像去年到今年，举个很好的离子，益力多很活跃，我们也收到很多客户的抱怨，频繁的更换基金经理，说的好好的，过两天又换了，过两天又换了，这是个小的插曲，同我们推进客户，推进品牌，包括长期合作，我们很关注最好不要跟一个人，个别的人员合作，如果从长期的，不是一锤子买卖考虑，希望是基业常青的，不是完全受制于个人的，这样作为不论是托管角色，还是理财推介基金产品销售渠道的角色，都非常关心治理结构。今天在座有很多证券行业，包括银行同业的，我提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托管银行之间排名，就排基金规模，有时候排排手续费，这两件事儿目前在监管部门的政策领导下，基本上是相关的数字。这里面其实没有人排，或者没有人关注，到底我们作为商业银行托管的基金，它的治理结构，它的这方面的质量，没有人从另外的角度给予，我只是在这里受李总的启发。其实我们在选择托管基金，其实中国银行，我们其实非常在意这是不是一家靠谱儿的，非常响当当的，有长期合作的，可信度的基金公司，但是这是个相辅相成的，往往是这样的话，你的选择范围会比较窄，比较苛刻。作为商业银行，我们需要选择一个治理结构完善，对促进整个基金业的提高，贡献我们的力量，但是如何更好的发挥我们的力量，如何通过某种行业，或者说导向力量的协助，大家共同吧，我就说到这儿。

　　李春信：我有同感，目前投资者投资一个产品，主要是看好一家公司某个总经理或者某个基金经理，把自己的钱买了那支基金或者特定客户的理财产品，买完以后刚成立不久，基金经理调走了，这个事情经常发生。这一点银行就没有，因为银行没有年终奖。对于大陆基金的管理，最开始是从零开始，没有经验，我知道很多的做法都是从香港学来的，在整个的制度建设上，参考香港的好多做法，我想请问香港的同行，你觉得我们把香港的经验学的怎么样？从法人治理结构上，从公司治理结构角度。

　　黄王慈明：我想从香港方面，我也想分享一下好的跟不好的经验。在九十年代末期的时候，其实在香港基金业都发生过很大的事情，大家可能也听说过，当时有一家老大哥在基金界可以说是头几名。当时就爆了很大的丑闻，完美当时有一些投资者甚至媒体都问，你大规模的，排在前的基金经理，基金公司自己管不了，让明星经理可以有违规的行为，我们怎么样对你的基金行业信任？其他的规模更小的，他们管制的架构怎么样？所以当时对基金行业的冲击，可以说是很大的。当时行业跟证监会很快就看这个守则方面，有什么可以加强，所以当时我们就推出一个基金经理，专门针对基金经理的，基金经理方面，我们觉得需要强化，但是在这个过程里面，有一点是跟国内不同的。各方面一些违规行为，你们采取的方法是用不同的基金经理去管不同的基金，但是香港方面或者是海外的，我不是说海外一定做的好，但是这个我觉得大家可以去讨论，就是大家知道基金经理其实也有一个投资的需要，自己本人也有一个投资的需要，你怎么样处理这个问题呢？在香港一般的做法就是你是允许基金经理自己个人做投资，但是他有很多规定，譬如说你如果要投资的话，你要通过券商啊，或者怎么申报，处理冲突的问题，而且是确保把客户的利益放在首位，所以我觉得这个国内跟香港处理的手法不同，哪个方法好，哪个方法比较适合国内，我也说不准。要考虑说，如果是基金经理人，或者基金从业人员有这方面的需求，究竟你用什么方法最有效处理冲突的问题，这个我想交给大家探讨。

　　李春信：最后请董事长再做一个简单的总结吧，在您心目当中，基金管理公司治理什么样，董事长的权力够不够，跟各个股东的关系怎么处理，公司内部建立什么样的组织架构，你心目中最优的是什么，给我们简单总结一下吧。

　　江先周：只能说点个人观点，公司治理也是个全球的大问题，也是个全球的难题，实际上各个国家都没有找到最好，最优的方法，都在探讨。那么从基金公司的角度讲，我觉得公司治理结构当中，还是要把股东会、董事会和经营管理层这三者的职责，要做明确的划分，而且要严格按照这种职责运作。这种好处就是首先保证基金管理公司的重要决策由相关的权力决策部门作出，保证基金管理公司日常的经营有效率的进行，避免产生权力职责模糊，决策不即使，决策草率，同时日常的经营管理效率低下。第二点，在整个公司治理结构当中，要有职责清晰区分之上，要有严格细致的风险管理体系，风险管理流程，风险管理系统，确保公司的经营和决策不出现大的失误。避免严重的丑闻和风险实践。第三个从公司治理角度来讲，还是要有效的建立激励约束机制。尽管各个国家制度体制不一样，但是对于公募基金管理行业，人才的重要性，在全世界都是相通的，怎么样吸引留住这些精英专业人才，我想这是一个共性的问题，对中国来讲更是迫切的问题，我觉得在公司有效的约束激励方面，可能我们还需要做很多的探索。最后一点，这里面公募基金当中，特别要强调的就是公司的股东结构，就是基金公司的股东来源，股东构成和股东在基金公司的发展当中作用，我想是非常重要的，不同类型的股东，可能会对这个公司有不同的期望，有不同的追求，我们期望基金公司的股东，应该是对公司发展有长远战略的期望和要求，在这个当中不以股东短期的利益追求嫂影响，能够追求长期利益，特别是股东能够更多尊重基金管理公司对基金持有人利益的最高追求，所以这个应该是很重要的。

　　李春信：谢谢，下面就这个话题，下面在座的有没有问题问？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进行下一个题目，基金公司的社会责任。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长时间，因为几年前我们有幸跟杨总他们推出了第一支用社会责任命名的一支基金，在社会反向还是比较大，今天上午很多专家也讲到基金业社会责任问题，听说有好多基金管理公司都建立了基金会，慈善事业，建立希望工程啊，建立希望小学，很多都在做，而且做的越来越大，还有一个报告出来，我自己个人觉得经营管理公司最大的社会责任是为投资者赚钱，其他的都不重要，如果大家把基金管理公司慈善的事业看的太重，是不是影响经营公司的主业？南方旱灾，缺水，北边煤矿出事儿，这经营管理公司就不务正业了。基金公司的社会责任，主要体现在基金的投资运作上，为客户赚钱上，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杨总经理同意我的观点吗？

　　杨东：基金公司首要的责任，就是要把持有人的钱管好。回过头安排治理结构，其实就是都还没考虑到，基金公司是很特殊的公司，一般公司治理结构，无非是指股东会，董事会运作模式，不会确保所有权跟经营权分离以后，经营层能够为董事会谋利益。实际上经营公司并不经营股东的钱，股东的钱用途不是很大，所以基金公司从这点上讲，基金公司与其说是股东雇佣，还不如说是持有人雇佣他，我是觉得，经营公司第一个最主要的责任是企业责任，在这个之下，现在大家做的公益啊，也是很必要的。我们认为它不会说，至少从我们来说，不会影响我的业务，而且是对我们业务有很大帮助的。在整个过程中，一些好处经营公司可以有良好的社会形象，实际在整个过程中，对于员工啊，对于树立良好的公司文化，包括树立持有人对公司的信任，都有很大的好处，所以我觉得从这点说，我不太赞同这个，尤其是基金这个行业很特殊，刚才说到的基金的行业，很重要的确实需要外部监管，确实需要严格的规划，光是法人治理结构，完全是不够的。基金公司社会责任，对很多方面的好处，或者对他们的经营，也还是很必要的，这个我就不展开谈了。

　　李春信：我了解到一些基金投资者对于基金公司的运营不是太了解，比如基金管理公司分红的事情，好多人以为基金的分红，包括一些媒体，多少人一毛不拔，铁公鸡啊，他就没想到分红是分事业管理部。中行的刘总，你们对经营管理公司的社会责任是怎么理解的？

　　刘慧军：李总老朝我抛比较尖锐的问题。其实商业银行跟基金公司一样，都是特殊的企业，金融企业。金融企业在社会当中，在经济当中，本身就承担着更多的，而且是特殊的地位。建行也一样，都有社会责任报告，我们是每年要向社会报告中国银行承担的社会责任，这点和基金公司提到的是一样的，当然商业银行主要工作是管好存款，管好贷款，但是企事业参与了很多的，包括抗震救灾，包括助学，包括方方面面的承担一些社会责任，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很同意刚才嘉宾的观点，这是一个凝聚员工，同时和我们的合作者，不光是股东和持有人，大家产生比较好的和谐的氛围，但是这种金融企业承担的社会责任，是否是有机的嵌入到的企业的经营当中，还是因为社会上，舆论上我们的持有人或者是股东，对我们有了这个要求，我们不得已在需要的时候秀一把。从另外的角度来说，我再提另外一个履行社会责任，基金业现在一方面是在为广大零售或者是散户提供很好投资的。作为上市公司，我们要向我们的股东汇报经营，我们基金公司现在已经是资本市场非常重要的力量，你看网络上大家谈都在讲，谁谁谁加仓加哪个行业，哪个公司踏空哪个板。资本市场是配制资源，调节资源的场所，作为基金公司，大家都相信基金公司，基金公司在整个市场当中，如何进一步发挥自己的，如何完善资本市场，完善上市公司的治理结构，如何整个为我们正在蓬勃向上的，但是也确实是欣欣向荣，但确实也存在不少问题的资本市场的过程当中，能够尽到自己的不负民众所托，是否也是我们基金业承担社会责任的重要一方面。

　　李春信：我们下面瞄准一下台湾、香港同行对基金的社会责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做的？

　　佘晓光：基本上我同意主持人刚刚提到的，基金业的社会责任，不能说帮投资人赚钱，至少要负责，专业投资他的资产。对于企业做所谓慈善的工作，基本上我的看法是对凝聚员工向心力是很重要的，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透过去接触这些人，我之前看过一句话，曾经有个公司提过，你管理的每一块钱，就是一个家庭后面的幸福，但是我想我们常常做基金做久了，其实你是在那个数字里面，所以基金经理没有数字观念。怎么样把这样的企业文化落实在基金公司每一个人的心目中，尤其是基金经理人，基金经理人管理资产，他认为这只是一块钱，还是背后是一个家庭，我觉得透过跟社会更多更广接触的时候，其实是让我也更了解，可能你今天帮助的一个人，或者你今天接触一个人，可能就是现代的受益人，甚者未来基金的投资人。基金是个非常好的题材工具，如何重视投资人托付的文化，我觉得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这个可以看股东长期利益相结合。全球的金融危机，常常也是股东的过度期待。我们从雷曼兄弟事件可以看到，一个错误的治理结构就造成那个结果。所以从文化，落实这个文化，自然而言的，怎么样帮助付更多的社会责任，拥有社会资源，去看这些投资公司的社会责任的功能，就可以再进一步蔓延。

　　黄王慈明：其实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没有划一的界定，这个定义是怎么样定出来的。可以从零售或者机构投资者，怎么样理解这个产品，其实这个还是在不断发展的行业，譬如说从零售的角度，我们看到其实有不少的基金管理公司也尝试，能不能推一些零售，关于社会责任的基金，但是我们看到市场的反映不是太好，因为很多零售的客户觉得，如果我要环保或者什么，我可以自己捐款，或者参加义工。但是如果是投资，我追求的就是回报。所以你看到，其实我们公募基金里面，要找关于社会责任，其实很少很少。每次媒体问我，有多少这个基金？我发现很难找。但是你如果看退休或者养老方面，香港或者是全球，尤其欧美，有一个大的趋势，就是越来越多的养老基金，尤其是信托，他们很着重基金管制块儿怎么样落实社会责任。所以我刚才说这个定义，其实是很难的，因为大家谈的都是用不同的角度看这个事情，但是我觉得，如果看全球的趋势，就是机构性投资者，尤其是养老金这块儿，其实都是很积极推动，而且很多数据也看到，其实如果用积极的层面跟上司公司的管理层共同推动这个事情，其实长远来说，对基金回报是有正面的效应。

　　李春信：杨总推出第一支社会责任基金的时候，我们也很忐忑，结果运作两年的结果非常非常好，现在谈到社会责任基金，可能是一个赚钱的代名词，董事长讲讲吧。

　　江先周：我同意嘉宾的观点，企业社会责任这几年讨论的比较多，刚才也看到出了个社会责任报告，对企业社会责任的内容还是比较充分的，具体的定义和划分标准，讨论很多，我个人理解，从基金行业的角度看，基金公司的社会责任，能不能划分这么四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我们对基金持有人的，帮助客户保值增值，实现利益最大化，这我相信是基金行业的核心责任，我想还特别强调核心责任，就是这是我们作为受托人存在的根本之所在，所以我们一定是要作为受托人勤勉的履行义务，为投资者管好钱，理好材，帮助投资者分享整个国家经济成长和资本市场发展成果，帮助我们的投资者能够过上有品质的财富生活，我想这是我们的核心责任。第二个责任其实就是企业的基本社会责任。基本社会责任主要是针对我们的直接利益相关者，我们对公司的员工，应该依法保证员工的合法权益，包括在员工的性别，年龄，种族等等方面，不能有任何歧视，构建一个和谐的劳资关系。对股东来说，应该是我们要尽心尽力的做好资本金的管理和公司的经营，从对社会来讲，对国家政府来讲，应该诚信经营，这点是企业的定位，也是基金公司的定位。第三应该是基金公司对社会的道义责任。第一要关注弱势群体，在企业发展的同时，能够力所能及的为社会的弱势群体和自然灾害造成的困难提供帮助，提供慈善的资助，这是我们得到一责任。另外一个就是对社会环境的保护，基金行业本身，在经营过程当中，对社会环境资源的消耗，不是很严重，但是我们在过程中，也是可以在工作方式方面，采取措施降低能源，降低消耗，包括行业推行的无纸化办公，客户直接交流的对帐单的电子化，这些方面也体现了我们对社会环境的关注和保护。第四点我想是基金行业的特殊特点，就是我们要对资本市场的建设和发展所具有的一种推动的特别责任，这个责任表现在几个方面，第一个做好投资的教育，这个也是我们协会在推动，资本市场的参与者，实际上很大要由我们个人和机构投资者，大量的投资者通过基金的方式，我们应该做好投资者的教育。第二个方面，我们作为机构投资者，代表基金，基民成为很多上市公司的股东，甚至是重要股东，应该是推动上市公司的治理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应该维护基民的利益，同时也完善上市公司的发展。第三个方面，我们可以通过基金投资的方式，进行一种叫社会责任投资，来帮助我们的投资者，帮助重视社会责任的投资者，来选择好的标的物。杨总的实践已经证明了，社会责任投资，不仅是对已经很好履行上市公司的肯定，同时也为我们投资于这些好的上市公司的投资者，提供了好的回报。

　　李春信：董事长说的很全面，时间差不多了，非常感谢大家。